“不确定，我们可能要在这里过夜。”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，“害怕？”

“谁说是三个人？”陆薄言煞有介事的强调，“是全世界。”

“你不会突然对做菜有兴趣。”苏亦承目光如炬，似乎早就把洛小夕看透。

“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？”陆薄言淡淡的问，听起来没有不耐烦，也没有任何警告的意味，却让人背脊生寒。

“这么巧？”陆薄言在文件上签下名字，奇迹刚如铁画，“康瑞城想洗白他的钱，我们不如让他的钱有去无回？”

穆司爵的神色还是冷冷的，极不自然的把手上的杯子递给许佑宁：“喝了。”

“你才有病呢！”萧芸芸瞪了沈越川一眼，“谁没有一样害怕的东西啊，我就不信你没有弱点。”

穆司爵似乎是轻笑了一声，声音冰雪消融，甚至多了一抹愉悦：“这么说，你不希望我走？”

苏简安顺着许佑宁的话问：“这几天穆司爵有没有来看你？”她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星光。

“我介意。”穆司爵的声音还是温柔的，目光中却已经透出冷意，这是他的耐心快要耗尽的征兆，“这种地方，配不上你。”

苏亦承又扫了洛小夕一眼：“你的衣服呢？接下来该你洗澡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最糟糕的一种，是穆司爵发现她的身份了。

她苦苦哀求：“外婆，不要留下我。”

许佑宁训练了自己这么久，还有没有勇气直面穆司爵这样的目光，把头一偏：“我不是在跟你讨价还价，我只是讨回我的自由！”表白被拒已经够可怜了，她不想连最后的自由也失去。

那一次，大半人选择了退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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